既是杀人，便要有被杀的觉悟，行十恶不赦之事，无须任何辩解开脱，该说的已说过，招人憎恨，那便让他们更恨一些，倘若因此心中怨怼能有丝毫宣泄，也是极好之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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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将沈夜疏冷的神色看得一清二楚，他苍白的嘴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，无意理会谢衣的咄咄逼人，也不屑做出任何反驳与解释——他是错的，是以纵然谢衣违逆至此，也无法狠下杀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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