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家最窝囊的那几年,官家偶尔貌似忍无可忍的发火还不及现在的十之一二。

只有襄阳王在疯狂的大笑,赵祯挥退了想堵上襄阳王嘴的人,冷声道:“让他笑吧,他要是能一直这么笑,我才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。”

这话听起来不狠,却无端的让人打了个哆嗦。

玉笙赶来的时候,看见的就是躺在床上毫无知觉的包拯。

“是我冒失了。”赵祯在一边小声说。

玉笙当做没听到,抓起包拯的手腕开始把脉。意外的,包拯的脉象和他的表象比起来意外的平稳,完全不像是受了伤的人。玉笙想了想,顶着太医不赞同的目光拆开了刚被绑好的绷带,比量了一下刀口的长短,又问太医那刀刃入肉几分。

眼见官家都没有表示不满,太医也只好照实答了。

玉笙更诧异了,按照太医的说法,包拯的运气还是很好的,虽然腹部被捅了一刀,但完全避开了内腑,虽然流了不少血,但绝算不上什么重伤,完全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昏迷不醒。

“是不是熬的药里添了安神的药草?”玉笙猜测。

太医摇头,“才开完方子不久,药都没熬好呢。”

“怎么样?”赵祯还算有良心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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