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到了,升天了,啊……啊……好美,啊……」
扎在yīn_dì上的长针被男人轻轻弹了一下,金惠芬只觉得人世间最快乐的感觉
都随着颤抖的长针传入到身体的每条神经上去,身体好象被融化了,被碾碎了,
心底莫名地产生一股狂喜,强烈的ròu_tǐ兴奋中夹杂着初恋般甜美的感觉,她「呜
呜呜」
的哭出来,没有一丝悲戚,朦胧的眼眸里绽放出幸福的火焰。
男人继续弹着长针,金惠芬完全丧失了意识,本能地扭曲着身子,随着高潮
的韵律摇摆,嘴里不受控制地高声呻吟,口水大团大团地流下来,染湿了颈项、
染湿了rǔ_fáng……就在这时,男人突然又拿起蘸着「地」
字药水的银针扎在金惠芬腹部的穴道上。
「呜!!!!」
金惠芬被突然的剧痛拉回可怕的显示,只见她一双美目瞪得要凸了出来,浑
身不停的抽动,牙齿咬得口塞格格作响,刚才的快感迅速消失殚尽。
借由头部被银针刺激的穴道才没有昏死过去,不过这样更令她无尽的痛苦。
马院长拔出金惠芬腹部的银针。
继续玩弄金惠芬阴核上的银针。
他对金惠芬的反应相当满意,在他眼中,金惠芬已经变成了一个由长针控制
的乐器,他想听什么样的声音,只要轻轻拨动一下长针,金惠芬就会听话地哼出
他想要的旋律。
男人又在yīn_dì上面扎进去一根长针,手指用力一弹,两根长针剧烈地摆动起
来,而这时,扩成圆形的肉缝突然一阵颤动,之后,在金惠芬一声尾声悠长的尖
叫中,一股股澹黄色的水柱勐烈地喷了出来,金惠芬cháo_chuī了。
蘸着「地」
字药水的银针勐地插进金惠芬的穴道,cháo_chuī戛然而止。
剧痛令金惠芬发出瘆人的惨叫。
从甜美的xìng_gāo_cháo被残忍的拉回激痛的感觉令她痛不欲生。
拔出银针,拨弄金惠芬rǔ_tóu、yīn_dì的银针,金惠芬立即到达高潮绝顶,一次
又一次,金惠芬不停地cháo_chuī,身体的水分几乎都被cháo_chuī用尽了,喷出的水柱慢慢
地变稀。
马院长再次用蘸着「地」
字药水的银针插进金惠芬腹部。
这次更是疼痛,金惠芬被绳子牢牢系住的四肢不停的抖动,因为无尽的剧痛
,忍不住往后用力撞击皮床,想昏迷过去以逃避这可怖的凌辱,但头部插着的银
针却时刻保持着金惠芬的清醒,让她连昏死过去的权利也没有。
坚韧的毅力终于抵不过针淫的强大威力,坚强的金惠芬强大的意志力终于轰
然崩塌,她崩溃了。
(饶了我吧,别再折磨我了……)金惠芬脑子突然浮现出这几个与她绝缘的
词汇,可是,真应了男人刚才所说的话,口球紧紧地塞着嘴巴,向男人求饶的话
变成了含煳不清的「唔唔」
声。
马院长拽开金惠芬眼睛上蒙着的黑布,金惠芬目光里流露出乞怜之色。
直到此时,金惠芬才真正意识到男的人阴险、恶毒,才认识到自己的反抗是
多幺的可笑,「早知如此,当初就应该顺从他,可是现在……」
心里不存有别的想法,金惠芬一心想着怎样向男人认输、求饶,可是又很担
心得不到男人的宽恕,绝望和恐惧越来越浓烈地从心头冒起,眼泪不住地沿着眼
角潺潺而下,她像个孩子一样放声痛哭起来。
听到金惠芬的哭声,男人知道金惠芬已经被他打败了,可是他也知道像金惠
芬这样意志力坚强的女人,即使这次被逼无奈顺从自己,可下次也许又会反抗,
要想彻底地征服她,必须摧毁掉她的意志、她的女性尊严。
男人凭他调教女人的丰富经验,越是意志力坚强的女人,在失去女性的尊严
后,就越会变得脆弱,无一例外地会对夺走她们尊严的男人产生盲目臣服的心理
。
「我还以为你会多幺坚强,原来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而已!」
男人看着开始崩溃的金惠芬,满意地笑了,他拔掉金惠芬小腹上的长针,随
手放回盒里,然后捏着扎在rǔ_tóu上的针尾,激烈地捻转,向已经屈服的金惠芬再
次发起攻击。
金惠芬的脸越来越苍白,恐惧和绝望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上升至顶点,大脑
一片混乱,似乎连尖叫的勇气也被夺走了,只剩下浑身的美肉不停的颤抖、痉挛
着。
就在金惠芬要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,男人一把扯起她的头发,恶狠狠地对她
说道:「现在我给你取下口球,你知道该做什么吧!要是还想反抗的话,我就再
给你戴上,直到玩死你为止,听明白了吗?」
大脑似乎恢复了一点神志,金惠芬连忙点头,「唔唔」
急迫的声音又从口球里传出。
口球被取下,曾勾走无数男人魂魄、精明能干的美女侦探此时变成另`外一
副模样。
满脸都是眼泪和口水,绯红的脸庞被染得晶莹剔透,曾无比坚毅的眼神也变
得柔弱无力,任何人看到她此时的样子都不会认为她就是那个令人闻声丧胆的黑
道大姐,卧底警探。
冷艳的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