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性循环的蹂躏,毫不保留地侵袭着理智与**,逐渐凋谢的灵识恐怕是逃
避现实的保护本能,如果抱持着理智来面对,任何人都会在瞬间疯狂吧……
绳索穿过顶上的轮轴,双手被高高吊了起来,悬挂挂在横梁上,就连身材高
跳的我都必须使劲垫起脚尖,才能勉强站立,手腕被扯到几乎脱臼。
奥村手上拿着一条长鞭,练习似地甩动。
事实上,**剧烈的疼痛与邪恶的奇妙快感正一步步征服我,除了性别外,
再次让我体认全新的倒错美感。起初难以忍受捆绑的酷刑,但绳子彷彿逐渐融入
体内,成为器官的一部份,当然,由捆绑所造成的甘美搔痒,无疑是基本的感官
之一。
「嘿嘿嘿!」超越语言的隔阂,雄性淫秽的意图迎面而来,捆绑加上媚药,
紧绷的身子变得极度敏感,撕裂皮肤的剧痛彷彿燃烧一般,雪白的肌肤上留下触
目惊心的鞭痕,皮下出血的艳红,鞭刑带来的恐惧感,不亚于实际的折磨,每当
鞭头在身上轻轻扫弄,我根本无法抑制发抖。
「求你饶了我……」不理会是否能够沟通,求饶是我仅存的唯一手段,宣泄
着心中的无助,像个婴儿般无助地哭嚎。
奥村操作着绳索,修长的右脚立即身不由己的抬高,超过九十度大方展示着
神秘的私处。对于滴着淫汁的美肉并没有太大兴趣,只是随手塞入一根布满颗粒
的电动**。
蜡烛平放在胸口上方,灼烫的蜡泪堆在几乎被烫熟的乳蒂上,如岩浆般的深
红热蜡流过我的高耸的胸膛,如滴血一般顺流而下,燃烧的烛火彷彿鬼火晃动游
移,专门找寻身体的弱点,终于,确定目标缓缓朝着下体移动……
对几乎麻痺的身躯来说,疼痛不再那么剧烈,全身上下洋溢着奇妙的感觉,
彷彿凤凰般,承受着浴火新生的快感。
进入另一间房里。
幽暗的环境非常阴森,四处充满了雄性的性臭,好几位西装笔挺的男子围绕
着我,彷彿期待着一场盛宴。
各种按摩棒、注射器、毛笔、钳子、,还有不知名的器具示威似摆设在眼前
,它们的功能看起来非常复杂,可是,它们的目的却很简单……
一个强壮的黑人把我架到手术台上,双手、双脚全都皮带绑住,黑人一面把
塑胶球塞入我口中,一边搓揉我的身体。一瞬间连呼吸都有点困难,球体压迫咽
头的感觉令我想呕吐。
沾满红蜡的肉瓣楚楚可怜,奥村默默地帮我剃毛,刮去了蜷曲柔顺的草丛,
光秃秃的肉丘宛如孩童,配合饱满妖魅的淫肉显得异常淫糜,清晰可见的肉缝还
残留着之前凌虐的痕迹,潺潺流泄的淫蜜像是shī_jìn一般。
脸上布满泪痕,哭号到声音沙哑,泪水全都流乾了,脑中昏沉沉地无法思,
然而,所有的事情在此刻都不再重要,放弃抵抗羞人的凌辱之后,单纯的意念陷
入混沌失神的状态中。
妇科扩阴用的鸭嘴器缓缓塞入,未知的恐惧让我从打从心底开始颤抖,奥村
温柔地旋转着开关……
金属独特的冰冷直接碰触着身体的最深处,但是,周遭淫邪狂热的目光却开
始让我发热,逐渐被撑开的yīn_bù像是盛开的花朵。
没有疼痛,没有羞耻,只有一种奇妙的空虚感……
「太美了!」
「蠕动的模样真让人受不了……」
低声惊呼此起彼落,呼声中蕴含着野兽般浓厚的冲动,男人们急促地喘息,
吞咽着口水,几个喉头颤动、双眼发直的男人甚至已经she精了。
不知道为何,对于旁人的赞叹,我心底居然产生奇妙的自满……
冰凉的钳子拨开我湿艳的肉瓣,尖锐的钳头夹的发疼,细柔的笔毛在敏感的
嫩肉上抚刷,探针似的针状物朝深处移动,不断勾起官能的涟漪,各种奇妙的触
感交错折磨着我的yīn_bù,合奏出的甘美快感。
因为箝口球而无法吞咽口水,大量的唾液从当中的小孔中涌出,呈现浆状的
黏浆恶心地流到脖子上,没想到居然有人不怕肮脏地争相吸食。
全身同时成为了敏感带,魔鬼般的快感不断冲击着,妖魅的**彷彿早已习
惯淫邪的仪式,被虐体质的韧性连我都无法想像。
眼罩遮蔽了视线,材质紧密到连一丝光线都透不来,陷入绝对的黑暗中,感
官变的更为敏感,下体的刺激更为加强,甚至连**逼近散发的热气,我都能清
楚地感应到。
我美丽的**同时被搓揉着,我像是三明治中心的馅料被狠很夹住,贪婪的
主厨似乎不会感到餍足,不断压迫上来,**、手指、舌头,甚至身体的任何部
位都一样,像是饥饿的野兽闻到血气,紧紧包围着我。
进行活塞运动的**相当勇猛,随着每一次戳刺,融化般的快感不断,相比
之下,凌虐gāng_mén的男子则显得生涩,不过几十次**,已经忍不住泄精,然而,
另一个男人立刻接手,相距的时间不到一秒钟。
束缚在喉咙的项圈越来越紧,颈动脉开始感到强烈的麻痺感,脑中逐渐产生
缺氧的状态,我知道最后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