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里,他似乎从来不穿这个颜色的衣服,一直是一身纯白。连云伯都说,怎么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这种凄凄惨惨的色调。那个时候他的脸还是胖乎乎的,眼睛看不出这么大,所以自己大概忽视了那里面一闪而过的情意,只记得他追着云伯上蹿下跳的场景。

那半年,只顾着练剑的自己,似乎的确错过了很重要的东西。

余喜吸溜着鼻子带着暗雪到村东头,几间连在一处的木屋看上去很宽敞,不是这家人口大就是盖来养什么东西的,估计盖了也没多少年,外头门梁上系着的红布条都还未褪色。

“我们来过这儿,里头没人,就一排排养牲口一样的木槽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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